快进来呀。”
少女的呻吟令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愉悦,向来冰块脸的皎公子低笑出声:“呵——”
端昭不满地抬腿直踹,漂亮的足弓蹬在青年硬质的银甲上,疼得少女忍不住的嘶气。
皎公子反手握住了端昭的脚踝,飞快地在调皮的足尖上啄了一下,他认为一种安抚方式。
哪知道端昭因为男人灼热的气息发痒,忍不住挣扎起来,一脚脚往他的脸上踹,皎公子抿了抿嘴,漂亮的黄金竖瞳看向端昭,像是蛇类在盯着猎物一样冰冷。
端昭毫无悔意,哪怕做了坏事,她回以一幅撒娇坦荡的语气:“不能这样……是你先舔的,我好痒嘛——啊~,快把珠子拿出来……我不行了呜——哈——。”这副情态好像让刚刚踩脸的举动,就像情人之间常见的调笑一样。
看着赤裸少女又撒娇又大腿张开的淫靡样子,皎公子胯下坚硬,心愈发软绵,便哑着嗓子说道:“下次不许了。”
话一说完,他自己便是一愣:哪来的下次?
端昭才不听他的,毫无诚意、无比敷衍地“嗯嗯”点头,这事就算是揭过去,她转移话题:“啊——快帮我吸出来,哈~,里面还在跳——呜。”
因为在颤抖高潮之中,少女白皙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,蜜一样的穴更是柔软娇气极了,简直令他目眩神迷。仿佛鬼迷心窍般的,皎公子解开硬质的甲胄,露出银甲下柔软的红袍,只不过这红袍上带着一缕缕的血腥味,似乎是被鲜血浸泡过似的。
端昭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她只说了让名为“皎公子”的人快点拿出龙珠,哪知道眼前的男人开始解开甲胄,不久前,插得她欲仙欲死的藤蔓握住纤细的腰肢,将赤身裸体的少女扶起来。
现在的端昭双手撑在地面,双腿折迭,大腿内侧卧地,上半身被藤蔓缠绕摩挲着乳儿,女体私处——因为少女分开两腿,正坐在青年的脸上,而紧紧贴着皎公子的唇。
皎公子的舌头已经插入花径之中,令端昭感到不太对的是:男人的舌头又长又滑,末端尖尖的,又似乎不止几个末端,一直在剐蹭着肉壁、拍打着媚肉。
似乎是感应到皎公子的气息,龙珠被包裹在花径内,止不住的震动,此时,男人的舌头与花径仿佛展开了一场拉锯,龙珠一会向下坠去,一会儿又不断顶撞着花径之中的层层媚肉,令端昭忍不住仰起头,摇曳着腰肢:“呜——不许插了,嗯~哈,停啊——”
青年的双手紧紧掐住少女腰身,令她无法左右逃离,更无法起身,不得已,她只得前后得摆着臀,意图躲开青年的唇舌。
倏忽地,不知道蕊珠撞上了男人的鼻子,还是什么,端昭疼的眼冒泪花,小穴更是啜泣哭闹不已,从未断绝的淫液不争气地喷了出来。
她含着泪看去,不知道什么时候,青年已经长出龙角,分叉的一只正卡在她的花隙之中,不断地弹弄着蕊珠。
端昭下意识摆腰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随着她触碰到宛如鹿角的东西,青年的身体随之颤抖,花径内的舌头更是失了分寸似的乱顶。
“呜——”
端昭伸出一只手,不断乱揉着另一侧的龙角,连接青年额头之处的崎岖龙角温热又似乎韧极,少女一触碰角底,青年便喘息不已。
现在,向来孤傲的贵公子被一位赤裸少女骑在脸上,满是狼狈地舔弄着花穴、吞吸着爱液,偶尔发出难耐的喘声,而少女反而自在多了,端昭仿佛找到了新的乐子,兴致盎然地用蚌肉似的花隙夹磨着青年的一只龙角,另一只龙角也未能幸免于难,被少女的手玩弄着、抚摸着。
这种隐秘的欢愉让两人之间渐渐变了味,只见龙珠被收入青年舌下的内颔之处,也未见青年停止舔舐顶弄花穴的举动,端昭娇喘呻吟着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,最后无力地倒在藤蔓编网之中,因为缺少男人阳精灌注而无比风情地扭着腰,敛眉问道:“好了没有呀……”
底下的青年已经变了样,红袍被少女摆弄着雪臀蹭开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,以及满胸脯、满脸的淫荡爱液,下身更是一柱擎天般气势汹汹。
头生龙角,金黄竖瞳,舌头却变为极长的、宛如蛇信子一样的东西,末端还有尖尖的分叉。
“刚刚就是这个丑东西在舔我。”端昭合拢大腿,不自觉地摇弄着腰肢。
青年从藤蔓编网之中把端昭横抱而起,藤蔓恍如有自我意识似的,在前方石台上不断编织,带着伴月莲花的端昭红着脸,她似乎是看出来了,藤蔓正在编织着一张“床”。
“孤……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月浆的气息。”皎公子哑着声音抱着端昭坐在自己怀中,“这是龙族交媾所用之物……因为人身孱弱,需要加以月浆灌注,才能容纳龙族的……阳物。”最后两个字,皎公子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,似乎是有些害羞。
宛如蛇信子的长舌舔舐过少女的乳尖,只见皎公子不太敢看少女氤氲的眼睛,问道:“不知道……昭姑娘有没有心仪之人。”这话一说出口,他不自觉地紧绷起来,连带着握着少女腰肢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