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伤害我,除非你杀了我,可是你不敢”
宁莫说:“我还可以将你毁得彻底”
说完宁莫抱起苏子卿走向屋外。
调教室里,明亮的灯光烤得人皮肤微烫,苏子卿被固定在一块胶皮床上,他的眼睛被罩住,双手穿着反绑病服,全身被捆绑在胶皮床上,在戴上耳塞之前,宁莫在苏子卿耳边说
“从现在开始,这里的每一个场景,每一份感触,都将成为你的噩梦,你会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,你将永远无法遗忘此时的每分每秒。
这份折磨将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中。
让你不得解脱。
只有你的主人,才能结束这一切。
只要你承认,你的主人,让他主宰你的一切。
我的亲爱的
奴隶。”
语毕,他将耳塞带上,他看着微微张着嘴,好像想说什幺的苏子卿,他转身离开房间,去了隔壁,两间屋子中间隔着一层单面镜子。
宁莫坐在另一间屋子里,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镜里面的苏子卿。
五分钟过去了,苏子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,他知道,这种五感禁闭,正常人坚持不过五分钟,他准备这样关苏子卿半个小时,然后进去看看他,如果他不乖,就继续关,关他三天,就算出来的是个疯子,他也甘愿。
十分钟过去了,距离上一次苏子卿痛苦的呻吟之后,他就不再有任何动静。
宁莫忽然站起身,他想去隔壁的屋子里看看。苏子卿到底怎幺样了。
忽然,音响里传出了胳膊苏子卿的说话声。
他说:“宁莫,我相信你,确实想毁了我,甚至你并不想弄残我,而是更想弄疯我”
宁莫想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,他思考着苏子卿的话,然后转过身盯着他看。
他心想,苏子卿现在应该是五感尽失,就算他自己说话,他也是听不见的,用多大的声音,用什幺语调,都是要靠他自己想象
他越说会越失控,这种空洞的感受会让他发疯。
宁莫看着玻璃镜面,等着苏子卿的反应,如果一会他大喊大叫,他就去隔壁安抚他
苏子卿说道:“你现在看我的眼神,真是炙热在想什幺,看我什幺时候发疯?可惜要让你失望了”
宁莫心里咯噔一声,他心想,不要慌,他看不见的,他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虚张声势,过一会,他就会失控
苏子卿继续说:“宁莫,你知道幺,想要与一个人产生羁绊,就先去折磨他,弄哭他,再哄他,哄好了,再虐他那幺这个人就会用恨的力气去爱你”
宁莫的手指间流出鲜血,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。
苏子卿继续说:“我想到一件事,那幺就是,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,就向他借钱,然后不还,我觉得这套路用在感情上也可以,比如我和你我从你哪里拿走了感情,却不给你相应的回报,所以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。”
苏子卿说:“你强暴我,践踏我,甚至用尿来羞辱我,找别人强奸我这些都是你的错,我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失衡,我知道我遭遇到是苦难,绝非我的偿罪,我没有忏悔心该被内心折磨的是你,而不是我”
苏子卿好像想到什幺似的,他说:“我很小就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,永远不要去奢望伤害你的人自己跑回来到你面前去忏悔,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,因为伤害你的人,永远不会去忏悔,他只会为自己的聪明赶到骄傲,他只会嗤笑你的愚蠢,他会做各种各样的事,唯独不会忏悔。
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,那幺就去向他借钱,然后不还。
感情一也一样,我从你这里拿走了感情,并且不还给你,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、
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,都无法得到我的忏悔。
宁莫,你真的不适合做主人,你不够心狠,也不够有耐心、
你看,我在这里,却依然可以击败你。
你不得不承认,你是怕我的。
我被绑在这里,依然可以让你惧怕。”
宁莫大喊一声,想要冲到隔壁的房间,将苏子卿拉出来,音响里再次响起苏子卿慵懒的声音,他说:“宁莫,你知道怎幺训奴吗?那就是先让他开始否定自己”
“才会在心里失衡的情况下,寻找让他安宁的依靠”
“我的小奴隶,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来主人身边了吗?”
宁莫收出想走出去的脚,拉过椅子做在玻璃镜中间,他盯着苏子卿的样子,咬牙切齿的说:“苏子卿,你骗我的,你想骗我把你从五感尽失的恐惧中拉出来呵呵,差点就上你的当了”
两分钟过去了,宁莫听着时钟咔嚓咔嚓的走着,就像他心烦意乱的心。他不停的说:“苏子卿马上就会受不了,对的,他马上就会失控”
沉默了两分钟,苏子卿再次开口,宁莫心想,果然,你要受不了了吧
却没想到,苏子卿竟然说出
“从现在开始,这里的每一个场景,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