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卧室,“我什么地方都住过,漏风的老房子,地下室,甚至是监狱。”
“哥哥?”沈时捏住覃川的手,把人横抱起来,“哥哥讲话一直都疯疯颠颠的吗?”
两人摔进柔软的床上,紧紧贴在一起,覃川喘着气,“我是个精神病,你不知道吗?”
聊一聊你为什么接近我
沈时怔了下……他知道的,但……覃川为什么这么问……
“你摸这里。”覃川把沈时的手放在胸口,“这里应该有道横断的长疤,开胸手术留下的。”又把握着手摸到自己的右下腹部,“这里被钢筋捅穿,髋骨全碎了,长起来也走不成路,还有这里……”手掌游走到修长笔直的腿上,“这里全是疤,骨头愈合又裂开,反反复复,没一天能睡个好觉,你应该要知道……我想要你知道……这不是我该受的……”